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粉墨人生舞剧言说 赏舞剧《粉墨春秋》

2014-6-23 10:10| 发布者: 青藤| 查看: 2621| 评论: 0|原作者: 于 平
摘要: 《粉墨春秋》是泰斗级京剧武生盖叫天先生的口述史。至今记忆犹新的是,盖先生用“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,万物归一”的“道理”来讲述“身段”法则。因此,听说舞剧《粉墨春秋》“粉墨”登场,那种对于武生其人和 ...








《粉墨春秋》是泰斗级京剧武生盖叫天先生的口述史。至今记忆犹新的是,盖先生用“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,万物归一”的“道理”来讲述“身段”法则。因此,听说舞剧《粉墨春秋》“粉墨”登场,那种对于武生其人和其艺的期待是不言而喻的。

  的确,舞剧《粉墨春秋》演绎的正是同门学艺的三个武生的故事。看惯了以男、女首席舞者忠贞爱情结构的戏剧行动和人物关系,“三个武生”的舞剧如何结构“戏剧性”又如何布局“行动线”,是我不乏刻意挑剔的期待。同门三武生,坐科分行后大师兄习武“长靠”,二师兄演武“短打”,小师弟虽也置身武行,却是个一打即败、一战即溃的“撇子武生”。稍通戏理的人都明白,“三个武生”的这台舞剧,玄机肯定维系于“撇子武生”——黑豆,而饰演黑豆一角的是黄豆豆。一方面,以黄豆豆的高超演技,他在舞台上想不成为“焦点”都不行;另一方面,这个心里惦记着“红光亮”却又无缘于“高大全”的舞者,也着实需要切合于他的剧目。
  该剧编剧李碧华在香港很有影响,当编导邢时苗请她写“三个武生为骨干”的舞剧时,她“为个子矮小但身手灵巧,在戏行杀出一条血路的‘美猴王’想通了:天生我材必有用,遇到挫折不要气馁,因为‘机会’来时你已准备好,总有出头天……”很显然,为这样一个“主题先行”的舞剧来编剧,难点不在于“美猴王”(黑豆)如何剑走偏锋、“撇”出盛名;需要苦思的是魁伟的“长靠武生”和俊朗的“短打武生”如何在光彩照人之际却陨落出局。

  其实,舞剧《粉墨春秋》的结构是很常规的“ABCD”四人物的套路:即女首席燕儿(A)钟情于男首席黑豆(B),而女首席的父亲(C)则是男首席的师傅,觊觎女首席的对立面人物“军阀”(D)欲强娶A加害C而构成核心的戏剧冲突。为此编剧不得不在对立面人物“军阀”身边设置个“三姨太”,又不得不让“三姨太”与“二师兄”暗续旧情……很显然,对于黑豆与燕儿的主干叙述而言,这“节外生枝”倒也有“妙笔生花”之趣。

  看舞剧《粉墨春秋》,知道底蕴在于“天生我材必有用”,但妙趣却是“你方唱罢我登场”。我欣赏那一列(6人)男旦的“寸跷”表演,在故作的“妩媚”中流淌出赤子的“清纯”;那满台须生的“抖髯”表演,在髯口的翻飞中抖落出伶人的执著……我当然也欣赏大师兄的“挑滑车”和二师兄的“杀四门”,也不觉得看一段蒲剧《挂画》的“戏中戏”有何累赘……不过,我更喜欢二师兄由“天霸拜山”点化而来的那段表演。这段第二幕核心舞段的“戏中戏”,一是好在“以舞化戏”,二是好在“寓戏于舞”,把观看二师兄表演的三姨太闪回到二师兄流动的意识中,使二师兄的舞蹈“独白”自如地演化成他与三姨太的“对白”,使舞蹈的“咏叹”产生了“宣叙”的效应。

  其实,看《粉墨春秋》这个剧名,就能想到编导必定要对传统武戏的精彩片段有所作为。让细心且挑剔的观众心生疑虑的,主要是大师兄的《挑滑车》和二师兄的《杀四门》。其实,以这样两段“戏码”来凸显二人“长靠武生”、“短打武生”的身份,对于舞剧人物的性格刻画也是有一定意义的;如果考虑今后还要走向国际舞台,这也是应当优先考虑的市场元素。我同意赵景勃先生的看法,即舞剧《粉墨春秋》“对戏曲的提炼运用非常出色”。景勃先生认为《挑滑车》一段的出彩之处在于以“长靠”武生的表演为“撇子武生”的追求做铺垫:黑豆本只是众多被挑“滑车”的“达子”之一,散戏后却别出心裁地将“当车”之旗用作“扎靠”之旗,体现出他想由“武行”变成“大角”的追求。他还认为《杀四门》一段也非常出彩,编导将“四门”具象为移动的景物,而二师兄表演的角色和他本人所处的情境构成一种强烈的反差,剧中人秦怀玉的“杀四门”和戏班人二师兄的被“四门”追杀,使演戏者的人生成为正在演出的人生之戏,而这也直接地影响到黑豆的“粉墨”人生。此外,还有一些与“戏曲”无关的舞蹈支撑并强化着舞剧之“剧”的舞蹈。《粉墨春秋》众多的“戏曲”舞态和“非戏曲”舞态能和谐共处并情势互补,在于在舞蹈之“网”的覆盖下,有戏剧之“柱”的坚定支撑。

  什么是舞剧《粉墨春秋》的戏剧之“柱”?从直观效果上看是两位武生——短打武生和撇子武生的情爱纠结。在二师兄与三姨太干柴烈火的“纠结”之下,是黑豆与燕儿深潭静水般的“相守”。舞剧的五幕戏,第一幕有点类似“序幕”,为观众掀开了“喜顺班”戏班史的扉页;接下来的二幕和三幕,戏份交给了“短打武生”二师兄,且又因他艺名“武潘安”的才貌双全,终于在“情陷于渊”中未能守住“戏大于天”。二师兄个人的悲剧固然也值得同情,但更大的悲剧是由此而带来的戏班的悲剧。作为全剧男、女首席的黑豆和燕儿,第四幕才开始被“聚焦”,第五幕才因为黑豆的“豁然开朗”而“焕然一新”……编剧为什么说是为“三个武生”写一出戏,根由就在于她把“喜顺班”的沉浮损荣视为戏剧之“柱”。

  看过《粉墨春秋》的观众,大都觉得心旌摇荡且眼花缭乱。也就是说,它的精彩之处比比皆是,却又难免有些枝枝蔓蔓。舞剧若能在人物方面“减头绪”,定能在“删繁就简”之后“出类拔萃”。其一,侍应军阀的副官一角可以删去。其二,大师兄戏份不足,此角作为“长靠武生”之戏完全可由师傅集于一身。其三,表演蒲剧《挂画》的舞者应为燕儿所为,如舞者燕儿的“椅上跷功”不行,也可用替身行事……这样将使舞剧《粉墨春秋》的人物更凝练,情节更简练,冲突更精练,言说更洗练。

  依稀记得古哲先贤将乐舞之类的演艺称为“粉墨”,又将书画之类的文艺称为“翰墨”,其中所寓“机锋”是显而易见的。对于舞剧《粉墨春秋》而言,我认为最可称道之处是它的“粉墨”之相饱浸着“翰墨”之意——用一句通俗些的话来说,《粉墨春秋》由“粉”入“翰”,是一部很“文化”的舞剧!(于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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