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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蹈编创进行时:舞蹈编导张云峰访谈(2003)

2011-5-11 23:54| 发布者: 舞色空空| 查看: 4801| 评论: 0|原作者: 益虫
摘要: 我在做《风吟》时是要解决一个动作的速度问题,让动作“飘”起来。这个作品也可能是解构课出来的一种现象,当然我也觉得《轻青》漂亮,但我认为《风吟》还是有自身的独立性


张云峰 毕业於北京舞蹈学院编导系,现为该系教师。代表作:《胭脂扣》、《风吟》、《推敲》。

益虫:前一阵儿不少人比较关注“高产”的问题,不管是文学界,还是影视界都有了一些批驳的声音,为此我还特别留心了一下舞蹈创作中的高产现象,并很想积累一些这方面的素材。听说这次“桃李杯”你有近10个作品参赛,而且档期非常集中,在我看来这超出了“高产”的范畴,尽而有些“高密度”了,不知道在比较短的时期内同时对多部作品进行创作会不会有重复、重叠或混乱的状况出现。

张云峰:不会。我现在的做法或许可以说是我找到的一个方法,就是不停地找形象,针对不同的演员,把这种特定的形象拎出来,然后再确定语言。将演员同形象统合起来一般也要经歷2至3个月的磨合。对於我来说找到形象是前提,语言是依附於其上再衍生的,不存在数量上的问题。

益虫:高密度的高产有益於创作吗?

张云峰:对我来说是的,当一个作品走不下去时可以通过其他的进行语言转换,彼此间相互启发、相互借用,有人会说是投机取巧,其实是给自己更多释放的机会,不必钻牛角尖。另外同不同的演员合作,每个人身上都有优点,可以优势互补,好
演员对於我的帮助是很大的。

益虫:我问过一些人包括圈里或圈外的,你觉得他们会最喜欢你的哪一个作品?

张云峰:《胭脂扣》。

益虫:脱口而出,那也就是说你最喜欢这个作品对吗?

张云峰:对。

益虫:至少目前你认为这是你创作的上限,是吧?

张云峰:可以这么说,接下来是《风吟》,但是做《风吟》时,我感觉蛮痛苦的。那种感受只有编导自己独自承受,演员还是停留在模仿的一步。但《胭脂扣》不一样,那个东西我自己做不出来,但演员却超额地替我做到了,达到了我自己达不到的那种境界。

益虫:换句话说是完全执行了你的创作意图。

张云峰:是。

益虫:舞蹈创作中出现了“跟风”现象,很多编导都提到了这个问题。比如自《轻青》后,你会不会想到有人会说《风吟》、《秋海棠》会很像这个东西。

张云峰:我承认《秋海棠》可能会有这个嫌疑,它陷入了一种套路,可能别人会这样看。但《风吟》不是,最重要的是我的出发点不是《轻青》。实际上,我在做《风吟》时是要解决一个动作的速度问题,让动作“飘”起来。这个作品也可能是解构课出来的一种现象,当然我也觉得《轻青》漂亮,但我认为《风吟》还是有自身的独立性。

益虫:现在回过来说,你并不认同“两者很像”的说法。

张云峰:是。

益虫:也可能因为《风吟》是你自己的孩子,你会非常瞭解它。

张云峰:对,《风吟》是根据我当时的情绪状态做的,创作的“动源”来自於我的一个室友,他整天非常忧郁、压抑。后来我跟他说:“你要是觉得特忧郁,你就想象吹口琴,怎么吹”。他就模仿了一个这样的动作。后来我就把这个动作拿到动作解构课上,所有环节都与《轻青》无关。

益虫:我有一个感觉不知道对不对?我觉得你的《桔子红了》、《三更话聊斋》还是想走《胭脂扣》的路子。

张云峰:是。

益虫:但是为什么没能超越,或是退一步说没能达到那个水準呢?张云峰:我觉得《胭脂扣》可能是动得太厉害了,我也跟演员说过,要区别於《胭脂扣》就要找别的出路。《胭脂扣》是在比较动的状态下去找语言,而《桔子红了》是想要静下来,在静中体会对重心的理解。可能是我定位在比赛和演员的身上,而不是轻言超越,因为那对我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压力。编排《桔子红了》时,我是想设置一种情调,在静中仔细体会所要传达的情感。我的这一想法是受到电影《蓝》、《红》、《白》的启发,音乐也是源於这部电影,人家以静取胜能做到那种地步,真的令我钦佩,我希望我的作品能达到那种境界。

益虫:你认为一个成熟的编导是会从结构入手多一些,还是说结构和元素两种做法都可以。

张云峰:当然首先是解决语言问题,解决完了,最后一定要走到结构上来,从结构入手是必经之路,目前的很多作品反映出来不少编导在结构上还有欠缺,下得功夫还不够。早先我也是做元素,比如做《风吟》时,后来我发现做元素过程很漫长,对很多语言的把握会处於模棱两可的状态。现在做结构这个问题就得到缓解了,只要架子搭好了,语言就有一个判断的依据,几天就可以出来,所以我现在出东西快多了。

益虫:我听说有人想请你编民间舞,后来为什么没做呢? 

张云峰:我做民间舞是按照我的想法去做,这同他们要求的游戏规则有出入。对於民间舞元素和风格的把握在我看来不是教条似的呈现。国外的很多做法是早就发展到丰富的自我形态中去了,我们所说的原生态早已在编导自我的主体中化为无形了。

益虫:也就是说你认为民间舞作品不一定建立在準确的原生态的基础上。

张云峰:可以这么说。

益虫:涉及到比赛,尤其是像“桃李杯”这样的针对选手的赛事,对於编导来说存在一个“量体裁衣”的问题。但是创作不像别的,如果演员不对你的路子,合作起来还是很难的,你怎么处理这个问题。

张云峰:我会找人来帮我,总会有编导可以来补足我的盲区,其实这次比赛就有这样一个例子,所以有时我会同可以共谋的编导合作。

益虫:能谈谈你自己在这次创作中比较满意的一个作品吗?

张云峰:我想应该是《推敲》。我在编这个作品前同演员聊了聊,他喜欢看有关佛学的书籍,但是他又属於比较“动”的一类,我就想找他最好的一个感觉。那天晚上打完羽毛球出来,天空一轮明月高挂,突然想到“僧敲月下门”的画面,我不想定位成什么,就想表现一个和尚,形象一找好,完成得很快。因为这个演员是编导专业的学生,有编导思维,所以还是很默契的。

益虫:你的大多数作品都是由一个小的情节或“一点”发展开来的,是这样吗?

张云峰:基本上都是,也就是说都是由感而发。情绪对於我的创作非常重要,作品的不同是取决於我不同的心境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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